她要忙著找寻下一位更合适的对象;也许她更该好好检讨一下,是否药剂用量失当或者是念力有啥闪失……
她感觉手里的熨斗愈来愈沉重。
不,她还是难过得好想哭。
她忽然间好恨好恨!恨他的没良心!他怎么可以这样追著自己道别?她不想听!
「我现在就是不想说话,不行吗?」她一个抬头,凶巴巴的咆哮道。
你别开口、真的不要说……心底那道软弱的声音却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你——」邢炤被她的愤怒给震呆了。
半响,他才用理解的口吻缓声道:「你还在为我爸妈今天说的话生气?」
生气,她当然生气喽!就冲著他们要他回去结婚的事,绮年就火冒三丈!
「我……没、有。」她手里的熨斗重重的、狠狠的辗过衣领。
还说不生气?替那件衬衫捏了把冷汗的邢炤,薄唇微抿,不觉漾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