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什么?什么真心的?妳才认识他几天就说自己是『真心』的?!」
「难道不对吗?我是真心真意要跟他作朋友——」看著吉弟那混杂著不可思议与受伤的眼神,她突然说不下去了,只能倔强地闭上嘴。她知道自己说得太过头了,可是却又停不下来。
「所以无论我怎么反对都没有用对吧?」
「我就不明白你为何非来不可。我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我们的责任已经尽了,建设公司的人也很感激你当天晚上所做的一切,那次的意外他们必须负完全的责任。」
樱冢壑什么话也没说。
长谷川不由得在心里叹口气。他真希望少爷可以在被两位太太念的时候偶尔表现出一点他这年纪的少年应有的叛逆,可惜每一次都落空了。樱冢壑那种完全空白的表情委实令人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