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离开他?」舒祈拿出烟,火光一闪。
「不。」她虚弱的笑笑,「我还跟他在一起…直到他离开为止。怕他离开?怕,当然怕呀,但是用婚姻锁住他,好犯和以前一样的错误?」摇摇头,「我犯不起这样的错误。」
等她走了很远,舒祈才转身回家,小腿像是灌满了铅。
她想起母亲和长年不在家的父亲。总是寂寞的守著几盘菜,等父亲回家吃。从她懂事就开始,长长几十年这样过去。
困在家中和无望的爱情里,一秒一秒,无情的过去。
这一刻,她突然原谅了母亲。
将烟按熄,她发现很大的一滴眼泪落下,沈重的一滴。清冷的,像是吸饱了寂寞的重量。
非常沈重而惶恐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