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事业原本就很稳固了,他们为什么还这么贪心,甚至连亲人都可以当工具来利用。
她过去就生活在这种家庭里,连她也和他们用同样的思考逻辑做事情,所以才会做出「选」项知远做丈夫这件蠢事。
「承欢,你来一下。」慕肇礼站在二楼唤她,脸上的神情自从她逃婚之后,就没放松过。
「爸,我要出去了。」她直觉地反抗。
「不会花你多少时间的。」慕肇礼瞪她。
那表示她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有定案了。
听见麻将间传来的洗牌声和母亲与牌搭子的说笑声,她一阵苦笑。起码家里有人是活得很开心。
她突然又想抽烟了。
反正她只要还在这个家里,这种问题是永远都逃避不了的,那就面对吧!
上了楼在慕肇礼面前站定。「什么事?」她总觉得他们一点都不像父女,太有礼貌、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