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男人是只负伤的动物,澄澄心疼地将他搂得更紧,心想著有没有办法能让阿晰不再那么痛?
「我曾经……曾经对她满怀期望,幻想有一天,她会想通回到我跟爸爸身边,像伯母爱阿昶一样爱我,结果她竟然是这种人,哈。」他的声音无比苦涩,觉得过去的自己愚蠢至极。
「澄澄,你说,我是不是很好笑?是不是很蠢?我光是想到自己的蠢样,就要捧腹大笑了。」尽避妈妈早已离开,他仍停不住因怒焰而颤抖的身躯,渴望发泄心头的不满与怒火。
骄傲的兽,难以接受难堪的事实,耳朵难以控制地拉长,十指成爪,浓密的毛发冒出,暴出的獠牙发出威胁咆哮。
察觉阿晰已快完成变身,担心他会被发现的澄澄,声音维持柔软平静,如同海洋般温柔地包覆他受创的身、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