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苦涩的爱恋,她却痴傻得无法抽离。
堂司最后饮下一杯酒,当作晚餐的终结。
他停箸,她也跟著搁下筷子停止进食。
「我有工作,要回饭店处理一下。」他说:「我交代的事,有放在心上吗?」
李夜泠笑著问:「我可以假装忘记吗?」事实上,她确实想这么做。
「你不会忘的。」堂司柔嗄的语气,却透著斩钉截铁的肯定。
「最近记性不太好呢!」李夜泠稀罕的反驳,口气轻如微风。
堂司莞尔,没理会她的玩笑。「女孩子在外旅行,小心点。」临走之前,他叮咛。
和式纸门被拉开又关上,偌大的幽静空间,只听闻庭院唧唧的虫鸣。
李夜泠独自酌饮一盅冰镇过的清酒,微微发烫的心口,不知是他离去前的关心起的效用,抑或是酒精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