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已近九个月,倒是平平静静,既未用刑,也未下诏定罪,想来仍是望他回心转意。
朱秋琢并没将明夜女扮男装从军出征之事泄露出去,但他却未后悔将明夜送出京城。这件事非同小可,绝不可存一丝侥幸之心。
至于晋阳公主那里,虽是先应允而后反悔,但原本就是无奈之举。明夜怎可牺牲于他人政斗之中!于此,他也并未生有愧疚之心。皇权大如天,从不肯虑及他人感受,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不过是自感颜面无存,迁怒泄愤而已。
他只恨造化弄人,明明可以相知相守,却转眼失之交臂。
"哎,他还是不肯点头?"粗鲁的声音响起,牢头污言秽语地发著牢骚,"来来来,把他给我拷起来,我就不信,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劝说的狱卒大惊失色:"这怎么行?他可是……"
"你懂什么,边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