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惟刚,想起自己的纵酒,甚至有这荒唐走失的一夜,她生命里有些东西遗留在惟刚那里,从此再也收不回─往后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凄恻地垂下泪来。
「嘿。」惟则走过来,伸手轻轻搭在她肩上。
约露却霍然起身。
「谢谢你昨天晚上的帮忙,方先生,我走了。」她最后一次郑重道谢,旋即离去。惟则觉得她走得像一片云,挽留不住。
***两天后,他去寻云。他总有一种把握,没有他挽留不住的东西,即使是一片云。他在外头无往不利,在见飞自己的地盘那更不在话下,三两下功夫即把约露的种种打听清楚,甚至仔细到知道这天中午的一点钟,她会在哪块站牌下出现。
他把车开到那个站牌去。
约露见到那辆黑色吉普,虎虎地、腾腾地驶到她面前,车身一股热气漫向她,是她熟悉的,爱恋著的惟刚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