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汉一路上对熟人摘帽示意,嘉蓓则不断挥手,但他们没有停下来。最后他们来到了交通量较少的小径上,他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她。
「你一直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怕特维恩。」
她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个话题;她早该料到的。好一晌,她无法决定是否该告诉他。回忆太过丑陋了。
「他是个很糟糕的人,」她最后道。「在我们小时候,他经常来找我们的父亲,后来比较少了,直至父亲去世。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父亲的葬礼上。在那之后,我就不让他再接近霍桑庄园。在仆人的协助下,我一直能够避开他——直至今天。」
「但那仍没有解释他究竟做了什么,让你怕成这样。」他放松了缰绳,让马匹缓步前行。
「他是少数我会称之为彻底邪恶的人类。」单单是谈论他,就令她背脊发寒。
她摇摇头,表示不想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