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很惨。」
「咦?」
「因为我真的好疼好疼。」
他们做了五次耶!有谁在洞房花烛夜这么卖力啊?明天她肯定连腰都直不起来。
斯文的他既尴尬又心疼,搂著她的双臂僵了下,「这……这……非非……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啦!我原谅你了。」她笑咪咪的睁开眼,亲吻他的脸颊,「谁教你是我的男人嘛!」
说到这儿,褚上扬突然下床,在抽屉里模索著。
裴知非累得不想动,睁开眼瞧他在于什么。
「啊!我找到了,非非,都怪我,做完了才想起来。」他开心的拿著一只玉瓶回来。
「那是什么?」她好奇的问。
「太医给我的药。」他讨好的道。
「什么药?」她皱皱眉,见他从瓶中倒出一颗拇指大的红色药丸。
「是宫内的药。」他的俊脸通红,「而且……是……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