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日,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若要脱离赫连家和荆家的纠葛,只有离去一途。
「咳咳咳……」简直不敢相信所听到的,向来沉稳的赫连又槐竟让自己的唾液给呛著。
在一阵重咳之后,他一双炯目瞪著她,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我要你休了我?」有了开头,要说下去就简单多了。
「为什么?」眸中一丝兴味蓦地闪过。他这个向来安份守己的娘子,居然会突然生出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别人巴都巴不来的位置,她却自个儿开口要让,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因为我突然得知原来当年我爹之所以生意失败,与赫连家脱离不了关系。」
「所以呢?」赫连又槐不急著辩解,只是很冷静的问道。这应该是她娘告诉她的吧,听管家说,她那个从来不登门的娘亲今天下午似乎不请自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