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不悦的瞟他一眼,「我该说什么?托你之福吗?」
他知道她疼痛不堪,可他的心又何曾好受?
他故作不在乎的耸耸肩,「是你自己不合作。」
闻言,一股怒火快速的自她心中点燃窜起,「合作什么?要我乖乖的脱衣让你看我的身体?」
「你照做就没事了。」
「你──」她恶狠狠的瞪著他,气得语塞。
他走近床沿,看著她裹上石膏的伤手,「这样的你别说当我的保镖,连情妇都不合格。」
「这不都拜你之赐吗?」她感到一股鼻酸涌上,但她硬是将它咽下肚去。
他睨了她一眼,不发一语的倾身解开她的上衣,她愣了一下,急忙以左手打掉他的手,「你又想干??」
「我还没有看到我想看的。」他一张俊?不带任何情绪。
她难以署信的瞠视著他,「你弄伤了我的手竟还……」
「那不全是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