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睡了,但他的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推著她的腰,使她更加贴紧他。
她伸手横过他腹部,揽著他的腰杆,眼眸望著书架上那一排Luna的著作,慢慢入睡。
一盏台灯钟在书架上滴答滴答地摆著,多婕醒来时,梁望月依然睡得很沈,她想喝水,坐起身,下床,找下到自己的鞋,光著纤足,就走出酒窖。
上头的花园已是晨光夺人,鸟儿停在橄榄树楷,清脆地鸣叫。多婕踩著湿润的草地,走到医护所,一阵音乐声从诊疗室的落地门传出来。梁望月昨天没把落地门关上,多婕走进去,绕过窗边的橡木大床,才注意到床边几竟是一具骨董音响,一张唱片在唱臂下转悠出轻快的旋律。多婕看了看音响,发现电源插座定了时,每天早晨固定响起--原来这是用来唤醒梁望月的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