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金银双鞭再次挑战长白,才应风师伯的召唉回来。在这十八年间,您一步都没踏入长白,甚至您当初离开长白的半年后,教养您的恩师谢世时,也没回去奔丧,这不是很不合常理吗?」
「你……为何这么问?」她浑身轻颤。
「师父只要回答我就行了。」
「宁儿!」
「回答对师父有困难吗?」海宁苦笑,压抑下心中极大的悲痛,以及对师父脸上的为难感到的不忍,继续道:「一个人,如果不知道自己的源头在哪里,就算这一生过得再顺遂无忧,也难补遗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仍一味地逃避。
「事实无法因为逃避或是隐藏就改变。还是,您真的打算让宁儿的遗憾扩大到无法弥补吗?在生身之父有生之年未能见上一面,已是人子的一个大悲痛,难道您要我连亲生母亲在身边也无法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