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当她的心不会痛吗?七年来她固守著心中的城墙,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崩毁,她才不要……
「别哭。」樊散东蹙著眉瞪著她眼里落下晶莹的泪珠,胸口的剧痛依旧,虽然几滴血不至于控制住他的痛楚,但他还是心系这个女人的所有喜怒,「我还没死……」他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他起码得……
聂夏萌使出力气撑起他的身躯,半撑半拖地将他带出咖啡厅,将他丢上计程车后才发觉自己的泪水竟然控制不住,连声音也发颤得几乎说不出医院的名字。坚持著要他喝下她的血,她仍将她的手腕压在他的唇上,但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喝,任她腕上的血从肌肤间淌下。
「给我喝下去!听到没有?」她另一只手死命地扳著他的雇,视线模糊中依旧瞅著他坚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