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平静的湖水上,沈浸在一片银光中。
喜天牵著他的手走进湖畔一间草屋。
「我爹……不在了,你就暂时在这儿住下吧,这房间我昨天才打理干净的。」一回到家,不禁又令她想起父亲遽亡的事实,胸口便有如抽搐般剧痛起来,点烛火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发颤著。
博西勒看得出喜天极力压抑著内心巨大的悲伤,但他不擅与人相处,更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只能怔怔地看著她摆出故作坚强的表情,全然没有半点抚慰她的能力。
「我爹这儿有干净的袍子,你先拿去换上。」喜天忙碌地取出衣袍来,在他身上比量著。「你身量高,这袍子可能嫌小,明日我有空了再给你修改过,今天就暂且凑和著穿吧。」
博西勒缓缓把身上的黑袍解开,喜天接过手,愕然发现他的黑袍上布满细长的划痕,染满了早已经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