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习惯与她对上几句,不说完就不对劲,所以,他还是刻意走到她面前,双手环胸的问,「怎么,庸脂俗粉担心上不了台面?你这脸妆涂厚一点,当新娘子还能看,不必担心——」
她抬头看他,火气仍旺,「不必你多事,了不起我做张人皮面具,洞房花烛夜就让林泰昂吓到口吐白沫,一天换一张,很快就拿到休书——」
他黑眸倏地一眯,「你认真的?」
「干你何事?!我不是母猪、不是黄鼠狼、不是小人,堂堂的敦亲王就这么闲,没人可聊了,还是可怜到一个朋友都没有,只能找我这种恶女逞口舌!」她很烦、很累,尤其是精神上的疲倦,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气、她恨!
这一席话够难听,他的眼神转为倨傲而危险,「你今天还真是句句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