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女人的笑容可以如此清晰地烙印在他心头,只有她,只有这只可爱的小河豚,可以轻易地拨动他的心弦,可以恣意地牵动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甘愿为她做任何事。唉,他是栽在她手里了。不过,他还栽得挺乐的。
「不要咬我啦!」晴子红著脸抽回纤纤素手,低著头道:「对不起。友香子的事,我不该怀疑你,我知道自己表现得好差劲、好没风度……对了,我有一个疑问,你为何也会怀疑友香子?又是如何套出真相的?」
荻威把她搂入自己怀里,轻嗅她发间的幽香,淡淡--笑。「不是我怀疑她,而是友香子自己作贼心虚,频频露出马脚。在医院时,我就觉得她那歇斯底里的反应很怪异,倘若不是心底有鬼的话,她何必那么紧张呢?所以,我才会耗了一整天的时间跟她磨,让她卸除心房,后来总算套出了真话。」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