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知道自己怀孕时,震惊慌乱极了!她和绍远既无未来可言,这孩子岂不是要害死她吗?他为了前程、报恩或其他莫名其妙的理由都可以牺牲她,还会承认孩子吗?承认又如何?不过是另一场悲剧的开始而已。
所以,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选择离开,反正不告而别和失踪,也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人会怀疑什么。
坐在火车上,她想到堕胎,但母亲丧子、求子的痛苦深深烙印在她童年的心版上,她绝对没有办法去扼杀一条脆弱珍贵的小生命。
她到台中投奔彩霞和增义夫妇,在他们租来的小绑楼里,三个人讨论了一晚上,彩霞挺著七个月的身孕,对堕胎的想法很矛盾,最后不改豪爽的脾气,很阿莎力的说:「生下来吧!一枝草、一点霹,若养不下去,还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