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甘美的雨水一滑进他喉头,他也慢慢有了知觉。不断哺著他清水的柔软唇瓣,是疼痛的身躯唯一渴望的甜美。
「不要走……」她又一次起身时,他迅速出手,留住她欲移开的脑勺。
她惊愕地发现他眼楮是张开的。他什么时候醒的?
「好甜……」他散涣的眼神盯著她红润的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留住她,不要让她走,没多想,他立刻凑头吻住。
普宁一阵晕眩。
两人现在的举动,早和她刚才纯情的哺水完全不同。他唇如饥似渴地揉蹭她唇瓣,托住她脑勺的手是那么地热烫、有力。她不自禁地软倒在他身侧,感觉他软腻的舌舌忝蹭她唇瓣隙,然后探进,引出她不自的申吟。
她迷迷糊糊地想,那窜流过她身体的颤悸,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她感觉如此虚弱、又强壮?
从未体验过的骚动教她忘了一切--包括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