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睨住她倔强的脸蛋,慢条斯理道:「那我只能围著浴巾和你共处一室,等到衣服自然干。」语毕,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来,证明他不是随口说说而已。「照这种天气,要等衣服干透,大概要等到明天,甚至更久。」
飞舞杏眼圆睁,哑口无言。
「这样也好,我刚好烦恼接下来的栖身之所,住在这里似乎是不错的选择。」男人调整出舒服的坐姿,轻描淡写道。
飞舞陡然一惊,冲到他面前。「你说什么?住在这里?!」她提高声调,难掩激动。「你到底是谁?真的是我之前见过面的那位事业有成的樊之甚先生?」她的疑惑越来越深。
「我是樊之甚没错。」男人给了她肯定的答案。「不过,身份不一样了。」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被一连串问号淹没,感到头晕脑胀。「你一次把话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