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进……性情内敛的元律怎可能抄写这种求爱诗词给你?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亲眼目睹乳白绢布上的字辞,苇心癫狂了,用力撕扯著绢帕,发狂地想撕毁它。
乍问她的说辞,念薏呆愣住了,有半晌忘了要挣扭甩脱。
求爱诗词?!必睢是首示爱的诗?念薏迷乱了,找不到一个正确的出口……她不明了,她不相信,元律那样骄傲的男人怎会向她求爱,在好早好早之前……
她那么笨,做事总是丢三落四,这么粗线条的自己,他怎会看得上眼?究竟什么时候,他开始喜欢她?
「你凭什么得到这些?元律该写给我,不该给你!
不该给你的——」双手撕扯无效,苇心四下寻找销毁这方绢帕的利器。
郡主尖锐的叫喊震慑念薏的心,不好的猜臆窜上脑海,一股突来的力道教她甩开钳制自己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