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太嬷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迅速拿出一个厚重的木盒打开,里头的瓶瓶罐罐发出刺鼻的味道,她熟练地把一瓶又一瓶的药倒进碗里搅拌著。
「贝勒爷,您先别说话,先到床上躺著,药很快就好丁。」
「你……」他的眼神在涣散,握住朱慈嫒双颊的手,很明显的失去力道,脸色忽青忽白,看来似乎很痛苦。
当然啦!她向来与毒为伍,箭头上少不了要抹毒,中她的箭,还能存活下来,算是奇迹,不过,多尔博求生意志之坚强可见一斑。就像现在,明明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微弱的目光,还是很吓人。
她可惨了,落在他手里,瞧他的眼光,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多尔博垂落的手,滑落在她肩头,力道还是足以让她紧蹙眉头。
他咬牙自齿缝间挤出话来:「这伤……折磨我一年多+每当它发作,我就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