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摄氏三十八度的酷夏,柏油路都腾腾地冒出油光,门外那两名日本男子一袭正式的三件式西装,竟干净清爽得不出半滴汗,几位在他们周遭指指点点的老街坊都已淌下一缸子汗了。
除了冷血动物,展力齐对七月酷暑穿得住一件背心以上的任何人类,一律佩服得乱七八糟。
杜清零尚未从极度震惊中醒转,已被展力齐一掌扫下车,门前两位姿态清闲的男士被后方粗鲁的煞车声惊扰,同时回头。手忙脚乱的杜清零发现自己无路可逃了。
「为、为什么?」她假装拍拂身上的俏蓝套装,争取少得可怜的时间试图平定此刻被千军万马蹂躏的轰轰乱绪,并咬牙恼问车内笑得很可恶的臭大个。
「你家外婆打电话来骂了一堆,你家外公也打电话来担心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