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场婚礼,是她打过最辛苦的一场仗。
她以为面对父亲的阻挠,会是最困难的部分,没想到,卫翌才是那个真正难缠的对手。
尤其往后还得继续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几乎有种想取消交易的冲动。
他太难以捉模,面对他,她就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娃娃,只能任由他牵制、摆布。
「如果我没有记错,接下来应该会有场洞房花烛夜。」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江子悠的脸当下笼上一片铁青。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转过头面对一派轻松的卫翌,冷冰冰的挤出一句,冷凝的脸孔,足以让室温骤降五度。
「你为什么老是这么严肃?」他懒洋洋的瞅著她,边解著领带。
「是你太狡猾诡诈!」她几近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