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为何对付方柏尧?」伊利迈.法西斯由柽柳背后将她拥入怀中。
他就是忍不住想呵怜她。就是忍不住想看看她幸福的样子。他猜她幸福的样子一定很美。
可惜到目前为止,她连笑都是苦的,非自愿的。
「你也不曾问我为什么要帮他。」她浑身依旧带著化不去的淡淡忧愁。
「你到底在乎什么?」她几乎没有高低起伏的情绪让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差点失控,直想抓住她的双肩摇晃,晃出凡属于人就该有的情绪。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天底下有什么值得在乎的吗?」在乎全因有心,失心人哪来在乎?
柽柳往后一躺,偎进伊利迈.法西斯的怀中,耳朵正对他的心窝,听著他沉稳的心跳声,逐渐沉淀无依的心神。
「你就像一棵柳,随风倒?」对于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举动,他很是不悦,暗讽她柽柳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