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珩的一番话说得宫冬华一头雾水,待要发问时,但见他早已闪得不见人影。
然而她却始终没发觉,当他离开时,手不轻易的踫了下她的头带,而后才带著一脸既得意又狡猾的微笑离开。
郊外,两条纤细娇小的身影一前一后来到古庙前。
「妳怎么来?」
「不来,眼看著妳成为流浪儿?」
「妳是为了我来,还是--」
「都有,大伙儿都担心妳,要我下山来查个究竟,谁知妳竟跟个小帅哥住进温柔乡里。难道妳不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搞不好被卖了还一副得意样。」
说话的人担心多于责备,宠爱之情流露言外,听得宫冬华既窝心又愧疚。自己一声不响的走了,连捎个讯息都没有,想想还真不该,糗的是连个象样的成绩单都缴不出来,当初离开大富堡时所说的大话还言犹在耳,这下看她的面子该往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