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徐代绢小姐?」颖青努力想从记忆中拉出影像,却没有结果。
「上回在咱们发表会场晕倒那个小姐。」
「哦!是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只说非见何总一面不可。」
颖青沉默了片刻,依她桌上的一堆公文来看,她实不适宜在这时接见不相干的客人,但她的好心肠又老在紧要关头软化下来,真是要命!
「让她进来。」
「好的。」
对讲机的红灯刚刚熄了,门就响了。
「进来。」
颖青的助理推开门让徐代绢进办公室,她则在门外关上了门,此刻,办公室只剩颖青和徐代绢。
颖青走上前。「请坐,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徐代绢淡笑答。
她不明白,为何每回看到何颖青都让她有种莫名的自卑感,彷佛何颖青是朵不染尘的水莲,而她却满身污秽。
甩开自惭形秽的想法,她又想起此番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