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迸玉堂回到了房里,注意到柳纹绮心事重重的看著铜镜。
不过,一看到他走进来,她连忙伺候他更衣、为他脱鞋。
不同于以往,她的脸上没有温柔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此刻她实在装不出温柔,更笑不出来,她刚刚可是将头埋在棉被里咒骂他个千遍万遍,才消了些火咧。
他看出她的不对劲,「在想什么?」
「我……相公我……」
「我不是你相公,别忘了我们没拜堂,不是要你叫我玉堂的?」
是啊,对他而言,她跟那些伺候他的女人没什么差别。
她很生气,却得装出一张落寞的脸,也不能有异议,还得依那个「温柔没脾气」的柳纹绮想个适合的台词。
她在心中长叹一声,告诉自己,上戏吧。
「玉、玉堂,我想请问,你——」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你会跟我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