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只比于洁优早半个小时醒过来,花了整整五分钟眷恋地端详她娇美的睡颜,之后如梦初醒地蹑手蹑脚下床。
先回到主卧室盥洗后,再匆匆下楼,到附近刚开门营业的时装店帮她买了一套衣服,顺道再买食物。
尽避很想表现出冷漠又镇定的模样,但于洁优的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老天!从这里到大门口好像只有几步路,但为何感觉起来像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啊?
她可不可以立刻化身为隐形人,无声无息的从他家消失,假装昨晚的一切通通没有发生过?
悄悄在心底叹息,毕竟她没本事立刻变成隐形人,只好低著头看别处,表情僵硬地道:「不用了,我想我该走了。」
她不会歇斯底里地怪他为何昨晚要把她带回他家,甚至又滚上床……她很清楚昨晚是自己喝太多了,烂醉如泥,要怪只能怪自己酒量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