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是我先提出请她写序的要求,然后呢!
精明的湘姑娘也乘机向我A了篇序,并且说:「这样我这本书就可以省下写序的麻烦……」
镑位听听,这像话吗?其是贯彻「能混则混」的信条啊!
「看到我帮你为的序没?我很少写过这么长的序呢!你感不感动?」这是看到序文的那天,某某女人沾沾自喜的言论。
电话的另一头,雨晴用力吸了口气,拚命要自已以最冷静的态度,低下头去看死捏在手中那「薄薄的一片,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的纸张,然后很痛心地领悟到,原来寡廉鲜耻真的没有所谓的极限,一山还有一山高,我甘拜下风了!
也因为如此,各位应该可以理解,为何雨晴要刻意把这两篇序文安排在同一个月了吧?不须雨晴多说,各位的眼楮是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