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觑一眼,唐药嗤的发出一声轻笑。
「这群蠢人!」云涛骂了一声,他不愿现身,唯恐又沾惹仇家上门,牵连无辜,只好无奈的忍受天天有人朝他的名字焚香拜拜。「我又还没死,拜什么拜!」
经过几年的医治,唐药手脚虽仍无力,可行走已如常人,轻功也恢复了两、三成,眼力虽弱,却也能够认穴辨位。云涛已觉得非常满足。
「告诉你别出来在雪地里挨冻,偏要跟了来。」他轻声责备,「这些蠢人我来救就行了。你这身子骨哪堪这般折腾?」
唐药低头不语,发间夹杂的银丝似雪,闪闪发亮。她佯装不悦的扬眸,「大哥是担心我,还是担心肚里的孩儿?」
「我……」云涛涨红脸,急著要辩解,直到瞧见她杏眼含笑,才恍然自己又被捉弄了。「你呀!就爱耍著我玩!」不由分说的挟抱起她,悄然无声的远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