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恩慈,你是世上我所见过最不知自私为何物的人。」
「我是自私的,因为我不是恩慈。」眼泪毫无预警地涌上,并淌下她脸颊。「你们口中的恩慈那么好、那么完美,我想过去几天我下意识的希望自己真是那个美好的女人,因此我容许你们把我当作她,但我不是她。我不是。」
「嘘,别哭,恩慈。」他重新搂住她,温柔地抚著她的头发。「不要紧,没事的。」
「有事。」她吸著鼻子。「我被你们弄得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却轻笑著。「你是谁都不要紧,我爱你。」
她坐直,让他用他温柔的手指抹掉她的泪痕。「你真是无可救药的顽固。」
「你以前说过。」
她翻一下眼珠。「唉,真被你打败了。」
他深情微笑。「还要去金瓜石吗?还是要回头回家去?」
「我要去金瓜石。」她坚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