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触感迫使她回头看,她怔然望著他轻柔的动作,几乎忘记他的不请自来。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清了清喉咙,不使声音显得娇软无力。
「走进来的。」他吊儿郎当地回道,仔细地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手上,避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不可能!」魏府的人现下定当他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岂可能轻易放他进门。
「既然知道不可能,你又何必问。」为了见她,他的确是以宵小行径跃入魏府。
「强词夺理!」她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她可不是因为他为她上药的手劲极为轻柔,方任他抚著,而是怕抽回手会伤著自己,所以才会任他为她上药。
「随你怎么说。」
「你来做什么?」敢情他是将魏府当成自个儿的府邸,可以随意来去。
「想见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