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无辜地道。
「哼!别以为什么事都掌握在你手中,从容,高锐再怎样也不会为了一个形体消散的卫相如冒险回来。」她瞪著他。
「卫相如的形体已散,但牵引著他的,是你般若的气息,犬儿嗅觉灵敏,我敢打包票,他很快就会找上门了。」
「不……在我那样对他之后,他应该恨我才对……怎么可能……」她忧心忐忑,只盼高锐别自投罗网。
「就因为恨,才非来不可,因为恨刻在心上的伤,通常比爱还要深。」
「但他应该不会……」
「什么是应该?什么又是不应该?别忘了,你失算过一次,爱情,是最让人算不准的东西了,他会怎么做,是由他自已在操控,不是你,也不是我。」他的语气彷佛带著什么感慨。
她呆了呆,平静的心思又起波澜,用那样激烈的方式想切断她与他之间的纠葛,竟反而害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