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与丈夫一同离开瞿府时,她从未担心害怕过,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会意气用事的人,当他开口说要离开时,心头定是已有了计划。
也正如她所料,除了刚离开瞿府时,住了一天的客栈,隔天他马上就找好铺子及宅子了,虽然都不大,但要住他们一家和福伯一家已是绰绰有余。人一旦安定下来,心也就会定下来,可以为一致的目标而努力。
今日听见瞿天启的作为,她庆幸丈夫当时作了正确的决定。如果他们还住在瞿家,肯定会乌烟瘴气地过日,哪会有现在的喜悦与宁静。
「林老板,客气了。」
「经过这件事,我才在想,瞿天启是不是跟杜老板学来的,才会不讲道义?」问题虽然颐利解决,林老板心里仍有疙瘩存在。
「杜老板?哪个杜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