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ermit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兴趣显然不大。
Narcissus继续调音。
James也不管人家有没有搭腔、想不想知道,兴致勃勃地继续往下说:「昨天晚上坐正角落里的那位女客人,你还记得吗?」
那个一身珠光宝气的富家太太是来过两三回了,不过还不算是常客。她将擦干净的杯子归位,又拿了另一个,酷酷地道:「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我昨天送餐点过去之后,她拉住我问了一句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Hermit懒得理他,仔细地擦拭著高脚杯的杯缘,
「她问我多少。」他就不信她还能继续无动于衷下去。
多少?敢情那位富家太太是走错地方了,这儿是酒馆,可不是牛郎店,什么都卖就是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