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球收回目光,颇为不悦地道:「师爷,你太清闲了吗?」敢在他饮酒、观舞之时烦他,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叫你做的事怎么样了?」他大咧咧地问。
「被那小子跑了。」师爷一面抹著额上的冷汗,一面小心翼翼地回答。感觉到座上之人那凛凛杀意,他吓得脚都软了。卢家的列位先祖定要保偌他平安地保住脑袋,「下官封城的行动迟了一步,据报救他的人已驾著马车向咸阳北郊的方向驶去。下官已布置好人手,全面搜索所有位于北郊的医坊、客店、民居,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挖出来,送到将军面前。」卢师爷赔笑著保证。
「三天,」朱璟眯起眼眸,伸手揪住卢姓师爷的衣领,「到时如果本将军还是没有见到那小子的人头和那帮胆敢与本将军作对的人,你这个师爷的脑袋就别想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