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尖锐的痛楚不住地往她的心头上窜起,她气恼地推开他,嚷道:「我才不管什么水依人,哼,总之本小姐就是要这样继续病下去!」
杜玉簪的心里有那么一点伤心,水依人、水依人,那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为什么男人都爱她?
看她一脸伤心的模样,玄忻忽觉自己真是个坏男人呵!但表面亡他仍劝道:「何必呢?只要你的‘病情’一好转,令堂与谢家也不会再兴到宫里商请御医的念头,如此一来,我此行也算功德圆满,不是吗?」
杜玉簪闷闷地不出声。
她心知玄忻说得没错,但不知怎么地,她就是不想看著他离开。
她与他之间的帐还没算清呢,他怎么能这样一走了之?
况且,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水依人?
一想到此,她的心便隐隐地作痛,胸口似乎被一块大石压著,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