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都不管你的死活,恨我已经不再年轻貌美。早知道你对我有那么多怨恨,我干嘛还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千里迢迢窝在小机舱里十几个小时,胃也痛了,腰也酸了,皮肤也皱了,还要来让你嫌弃。算了、算了!算我白来了!」她越说越委屈,直想扭身就走。
当然,动作还是不够快到让聿维韬挡不住去势。
「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道歉,好不好?」无奈地叹气,聿维韬举白旗投降。
明明就是他该生气,他该算帐,怎么她眼眸这么一湿,嘴儿这么一噘,他就马上不知是非如何辨别,沦为下风。
算了、算了!他认了!真是那句话说得好!
爱到,盖惨死!
「本来就你不对!」她娇娇斜睨,得了便宜还卖乖。「手。」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训练有素的「忠犬」立刻领令。
「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