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象想到重大事般,吱吱喳喳的呼叫一声,「大哥,我好象一直忘记问你,你结婚了吗?我有没有大嫂?怎么都没有听你提她咧?你这样不行喔,连大嫂都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有违朋友之义耶!」语气还带点责备的口吻。
很好!非常的好!应寒枫有些恼怒地松开突然变得紧窒的领带,觉得空气变得很稀薄,很气闷。
这家伙,这个该死的小表!薄唇不悦的抿紧,他无声的轻咒著。
当他每天午间一通电话,有时畅聊到半夜时分,说芽就是担心她独自一人驾车会无聊到睡著;要不就是从午后讲到半夜,他的行踪她最为清楚,现在居然还蹦出莫须有的大嫂来。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如果他结婚了,还有闲情逸致跟她聊到半夜,不被老婆痛宰才怪。
「你觉得我结婚了吗?」他很有礼貌的发问,暗地里却咬牙切齿,冷冷的磨利雪白的利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