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早餐的谈话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她回到房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许多遗落的记忆浮现脑中,对应著她所知道的真相,荭嫔发觉自己就像沈翎说的那样,是个自私可恶的人。
她总是困在自己的悲痛里,从来不用心去追究,因此伤害了身边的人,却以不知情来为自己脱罪。
「我很可恶,对不对?」她悲惨的自喃,但其实是对心里的正轩忏悔。「不管你对我有多好,我就是不领情,总是挑剔你,总是利用你,因为我知道你会让我、帮我。」
就像十六岁那年,她想要进入歌坛,父亲强烈反对,她没有硬踫硬,只跟正轩提了一下,他便为她说服父亲,成全她的梦想。
「你知道我想念妈妈,才会想跟妈妈一样当歌手,你帮助我达成心愿,我却怨恨你害我被父亲送至英国念住宿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