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快步前进使她的帽子摇摇欲坠,她伸手按住帽子。「我们的任务可以说是一败涂地。」
「都是因为那个可怕的女人。」东宁选了一条斜穿过公园的小径。「当著她的面,没有一个仆人愿意帮忙。他们很清楚,由于班克斯爵士病已垂危,所以她才是他们真正的雇主。她可以解雇任何人,不事先通知也不给推荐信。」
「的确。」她必须小跑步才能跟上他。「这就是我临时起意要那个惊恐的园丁带我参观庭园的原因。」
东宁探究地瞥她一眼。她看得出来他还在生气,但凭他对她的了解,他应该知道她的举动不完全是一时的兴起。
「你和那个惊恐的园丁谈了什么?」他问。
她露出自满的笑容。「谈钱。」
「该死!」他放慢脚步。「你企图贿赂他?」
「酬劳。」她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