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险!
以眼角察觉危险逼近,在危急之中机警闪到一边的秦方砚,瞪著地上那个被砸得稀巴烂的瓷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但他仍不忘再做做戏,好让今天的试探有个完美的结局,故顺便做个情给浪涛天,好让他消消怒火。
「怎么,难道这就是你们浪家的待客之道吗?」秦方砚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活像是受了什么屈辱,瞪著浪涛天怒声说道。
「对待什么客人,就要用什么方法。」上官静鸳昂首,骄傲的答复,一点愧疚之意都无。
啧!是冲动了点,可是未必不是好事。秦方砚心里再次快速的盘算,但仍不忘表演一出拂抽而去的戏码。
「哼,既然浪家不懂得待客之道,那这笔生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一撂完,他二话不说的走人,双眸连瞄都不敢瞄一眼那一脸铁青的浪涛天。
这家伙沦陷了,而且沦陷得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