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能对我怎样?」曹仲谦震慑于他不凡的气势,声音微微发抖。
始终不明白,一个电影导演为何会有能耐买下股份,当然更不可能知道「天霸企业」会落得周转不灵,皆是他一手操控。
「以后你就知道了。」邢拓露出一记笑,冰漠的瞳仁没有温度。
未知的恐惧,才能真正使人害怕。
临走前,他还不忘叮嘱:「别忘了,要跪上三天三夜,我会派人盯著你。」
曹仲谦至此,像颗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
懊天下午,映珣透过电视报导得知曹仲谦在大楼前「罚跪」的新闻,不顾邢拓的反对,立刻赶至现场。
拗不过她的固执,他也只好尾随而至。
「阿拓,让他起来吧!」映珣蹙著眉,柔声央求。
对于她的心软,他其实相当不以为然。「他那么对妳,妳还帮他求情?」态度强势。
「我一度也对他的所做所为很不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