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他伸手戳了戳桌上的琴身指示道。
脸色苍白的女人只好继续以颤抖的纤指拨弹琴弦,目眶中凝满了水气。
「最近……狂儿还有没有在外面惹是生非呀?」东方炬忽问道,他半趴半倚在琴桌边,一手抚著琴桌,一手则悄悄地模上了女人的鞋尖。
女人低下脸面,惊慌失措地摇摇头,泪水也从颊畔潸潸落下。
「是有?还是没有?」
「我……我不……不清楚,什么也……不……」她说得很急,却只越急越添混乱,心底又慌又怕。
眼前这个喝了酒的男人对于她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恐怖梦魇。她想逃,却没勇气面对外面那同样也是吃人的绝境;不逃,便只有忍受著梦魇一次次无度的强索。
「嘎?不……不清楚?」东方炬躬起身,慢慢攀住她的身躯靠近至她的脸面前,扬起手,勾了勾她细致精巧的下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