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一接下特助这个工作时,就已警觉,余定闲肯定已经知道她对他的厌恶与反感,而他之所以故意录用她,目的只有一个——
整她。
所以,他在她面前也不再费神戴著虚假面具,邪恶、阴险、耍诈、冷酷……种种劣行嘴脸全都露。
所以,这半年来,她经常得面对他丢下来的庞大工作量与无理要求,而她唯一应付他的方法,就是在工作上尽量做得完美,让他无从挑剔。
至于一些琐事上的刁难,她只能忍耐。
忍著做这些已经形同管家或是跑腿的杂事,忍著被他使,忍著心里对他与日俱增的厌怒。
为了钱,她忍。
「你是怎么搞的?买这么难吃的东西,这样我怎么吃得下?」他不悦地将咖啡倒进水槽。
「三明治是现做的,咖啡也是你常喝的那家买的,由老板亲手煮的。」她淡淡解释。
「啧,全都走味了,以后换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