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无奈的补充著。
「缓一缓再生气?你听过有这种说法吗?」本来对他的抢白,她已经有点不悦的发现:贺飞白说的是事实,是她自己乱下结论的。在无气可出的情况下,听见他这种不合理的要求!正好让她有合理的发火借口。
他也知道这种说法不合理,他抓抓乱发,更无奈的说:
「那件事没事就好,不说了。你生气可以和我说清楚,干嘛不说话和我演哑巴戏?」
「你不同我说话,我干嘛要和你说话。」她又开始拗起来了。
「你那种脸色,谁敢接近?准是踫一鼻子灰的。」
「我就知道你不在乎我。」玉玲珑气呼呼的瞪著他,继续委屈的说:「我生气不说话,你就不会逗我说话?我生气,你不会逗我开心吗?可见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好!」贺飞白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女人,你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