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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里回荡著简从业残忍的话语,安宁急切地抬头望著眼前的大楼。
心太痛了,痛得她无法对任何一个人说出自己的心痛,她惟一想到的就是魔力居酒屋,那间一直给她一种温暖感觉的居酒屋。
没有迟疑的,她走进大楼。搭上电梯,一样飞驰的速度,一样的十九楼,但心境却已经完全的不同。
安宁才出电梯,便见到正在跟客人道别的道子,那隐忍许久的泪水一下涌出,她二话不说的抱著道子猛哭。
她哭得宛若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让道子手足无措的直回头喊著救命。
闻声而来的粟海云,忙不迭的帮著道子将泪人儿带进居酒屋里。
好半晌,等安宁由嚎啕大哭转成抽抽噎噎,道子马上不客气的说:「早就告诉过你该小心了,但你却信誓旦旦地说那个简从业不是这样的人,结果呢?」
不是她想要说风凉话刺激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