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进入向总的工作房,她就更深一层体会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她几乎追赶不上他,只能远远望著他挺拔身影,赶得好辛苦。
将几味药名取少许进入一只只个巴掌大、内隔数间的小皮囊中,将之束牢放入怀里,她拉过一把椅子坐落。
弄不清从何时起,她已惯于活在自己的世界,身边少有人相陪,也不爱有人陪,宁愿被自己的思绪包围隔绝所有,就算只是发个呆也好。
一抹健硕身影却轻巧在她眼前立定,线条刚毅有若刀凿的面孔担忧地望著她,双手比了数个手势。
"放心,我很好。"虚应,明显只为安慰来人。
摇摇手表示不信任,无名继续比著,意思不外是要司徒青别再执著。
"不能,他杀了我母亲,若不一命抵一命,母亲何能瞑目?"
一片沉默,无名不再多比什么,只怜惜又担忧的凝视她。